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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王仁德,自然不肯用有违人伦之法。可为此,却付出了不知多少人命……”坐着的人又长叹一声,也不知是在劝说对方,还是在说服自己,“先王的选择,是非对错我无权评判。可如今之势,我们已别无选择……”
“山河破碎,礼崩乐坏,昔日文教之国已沦为豺犬肆虐之地。以我等微不足道的力量,想要光复故国,再兴礼乐,不付出一点代价,又怎么可能?”
“一点代价么?”站着的人冷哼了一声,“今天一点,明天一点,一点一滴积累下来,我们和那些‘豺犬’,又有什么分别?”
“用这种手段复兴的雨国,还能德伏四夷么,还配称作国上之国么?”
言尽于此,站着的人长长一揖,决然转身。
“慢着、你、你去哪?”坐着的人急着想要起身,却咳得喘不上气来,只得又颓然坐下。
听到背后急促的咳嗽声,将去之人脚步一缓,道:“道不同,不相与谋。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,不管怎么‘复兴’,世上终究不会再有‘雨国’了。”
“这些阴影里的腌臜事,我不想再碰,以后浪迹天下,或是归老山林,总之再不相干。”
脚步声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