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总算没被那吞噬血肉魂魄的魔火波及。
说时迟那时快,“载营魄抱一”自发运转了几息,雒原总算勉强夺回了身魂之掌控,连忙丢出安魂灯。
幽幽青光笼在身上,终于驱散了一切不适,只是脊背上的冷汗早已浸透衣衫。
“你、你个流氓、色狼,快放开我!”
怀中的岐小姐只剩下一件五彩线织成的小衣,早已羞红了脸,白皙如莲藕般的胳膊小腿拼命挣扎,只是风缠之劲未散,当然挣脱不出原大侠的怀抱。
原大侠也不由得脸一红,连忙撤了风劲,起身将她挡在身后,只觉背上的冷汗又多出不少……
一切不过发生在片刻之间,雒原连挡三劫,居然侥幸活了下来。
而远处那个瘦如麻杆的黑衣人见雒原挣脱,竟再不恋战,身子横移,如僵尸鬼影一般倒飞退去。
雒原哪能让他逃脱,他御气一牵安魂灯,让青光时刻悬罩在头上,俯身拾起地上的古剑,向那麻杆黑衣人追去。
在安魂灯青光映照下,古剑上交缠的黑气如雪融般化去,雒原真气全力冲贯,也算又加了一把劲。
挣扎抖动的古剑终于彻底脱困,嗡地一声从雒原手中冲天而起,剑意之怒化作龙吟长空,五彩剑光如流星坠天,向黑衣人头上劈去。
倒飞的麻杆黑衣人看得真切,他伸出一双枯干的手,道道黑气喷涌而出,想要故伎重演,以黑气缠住飞来的古剑。
但古剑早已将剑气蓄满,断不肯重蹈覆辙,五彩剑光暴涨七尺,如一柄巨剑毅然斩开黑云。
麻杆黑衣人吃了一惊,眼看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