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薛奎因祸得福,不再需要每天搬砖,成功加入了修炼行列。此刻,他正静静在床上躺着,浑身缠满纱带。厚厚的纱布缠了不知多少层,却依然有血渍不断浸出。
“儿啊,你受苦了。老爹没用,不能替你受这罪。你说的对,当初爹就不该带你来这里。你娘死得早,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,我怎么有脸去见她......”薛贵低着头,满脸泪水,静坐在床边看着他,粗大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的额头。
薛奎颈椎无法扭动,眼角流下泪水,嘴中塞满了药物,发出“呜呜呜”的声音。
薛贵趴下身,耳朵贴在薛奎嘴边。
只见薛奎嘴唇微微颤抖:“不......悔。”
......
更惨的则是谢东弥,这次是真被人打出了“舍利子”!腰骨断裂,筋脉受损严重。
长生殿的一间厢房内,曹二农和冯大彪正在一旁给他喂药。
“来,张嘴。”
曹二农一手端着碗,一手捏着勺,吹也不吹,刚盛出来就要往谢东弥嘴里灌。
苦不苦的先不提,褐色的汤药滚烫,还冒着热气,谢东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这尼玛畜生啊!
奈何浑身动弹不得,嘴唇子被烫起了好几个泡,这曹二农还浑然不觉。
“二农,别喂了,这小子又尿了,今天这都换了第八个尿垫子了!”冯大彪捂着口鼻,兰花指拎着一块毡布的一个小角。
“妈呀这小子搁着画地图呢!”板块鲜明,尿渍勾勒。
曹二农:“滚,赶紧拿开,你他妈甩我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