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心中的烦躁和不安。
“我和菲菲说过多少遍了,你就是不听,烟有什么好的……”秦韵皱着眉头,略有些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,夺过白远山手中的半截香烟。
“好好好,不抽了不抽了。”白远山苦笑着摇了摇头,然后连连告饶道,生怕秦韵一会儿又忍不住唠叨起来。
“这就是你那个好姐妹的儿子吧?”不用秦韵介绍,白远山早就注意到了她身后的少年,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泛起一丝笑意问道。
“白叔好。”江燃不卑不亢道,语气相比面对秦韵时,显得要平淡许多。
白远山看着眼前这个衣衫崭新,明显刚剪了头发,但短时间内无法改变的暗黄肤色和略显消瘦的身形,也大概清楚了对方的情况。
“别太拘束,有空让菲菲带你在南都多逛逛,叫她介绍些朋友给你认识。”白远山在商海沉浮了数十年,眼光何等毒辣,江燃的情况他猜一猜就一清二楚,当下也不再对其过多关注,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,但他的语气依然和蔼。
“菲菲这丫头,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……燃燃,二楼楼梯口那个房间我前几天已经收拾好了,你先上去看看满不满意。”
秦韵和白远山在一起待了这么多年,自然发现了后者那看似关心,实则敷衍的态度,为了顾忌江燃的颜面,当下随口岔开了话题。
江燃自无不妥,他已然不是前世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了,知道秦韵叫自己去楼上,必然是有事要和白远山商量,于是随口应了一声,便上楼去了。
“那块地,还是没人愿意接手么?”等楼上的关门声响起,秦韵叹了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