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江燃跃出窗外许久后,赵五爷才缓过神来。
刚才他直接惊呆了。
如果说从下面上来,还有窗沿之类的凸起用来借力。
从六楼跃出窗外肯定是直接坠落下去的。
不过赵五爷也没多惊,因为对方跳不跳楼和他也没太大关系。
总不能自己把自己摔死吧。
(宁州那个家伙,还有刚才这小子,到底从哪冒出来的!)
赵五爷这会儿还是有些毛毛的。
他面对宁州那个武者,是恐惧和害怕,但面对江燃却是一种深深地无力感。
那是一种完全被看穿的无力,在对方眼里自己似乎没有任何秘密可言。
而且那种目光赵五爷有些形容不出来,虽然没有杀意,可就是看得人心慌。
倘若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,那就是视如草芥。
(以前也没听说过什么暗劲武者的,还以为都跟那些所谓的“高手”一个水准。)
赵五爷其实根本不知道,他第一次反抗找来对付宁州武者的那些人,其实不算真正的明劲。
充其量只能算是学了一些招式,还处在打磨的过程中。
(没想到一个可以利用虫子威胁别人,一个能徒手弄碎防弹玻璃,几十年都没见过的奇人,居然连续出现了两个。)
赵五爷本以为宁州的那个暗劲是特例,现在看来也不算稀少。
他觉得自己目前的情况和一种现象很类似,没接触过得世界永远不会接触到,一旦接触过,就会经常接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