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得硬顶着。
不过面对这么多人希冀的目光,严文轩也知道,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有所表示。
他咳嗽了一声,挡在了黑痣男的身前。
“大哥怎么称呼?”严文轩故作镇定,客套地问道。
一些男生见严文轩出了头,也不约而同地站在了他身旁。
“老子劝你别多管闲事。”黑痣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看着堵在身前的一些男生,猖狂地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挺勇啊!”黑痣男松开手,指着一群人,朝门口的壮汉吼了一声,“柱子,把门关了,根子,出去喊人!”
“妈的!看来不给你们长长记性不行了。”
门口的两个壮汉,一个直接跑出去叫人,另一个则是靠在门上堵住了包厢。
黑痣男虽然被一堆人团团围住,但他的眼神中却满是不屑。
“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严文轩深吸了一口气,报出了一个名字,“我父亲认识疤哥。”
黑痣男一愣,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,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严文轩的脸。
“疤哥?”
“你当五爷的码头我们没去拜过?你爹认识疤哥,又不是你认识疤哥,你在这瞎嚷嚷什么呢?”
他又不是被吓大的。
严文轩心生退意,他和父亲也只见过对方口中的五爷一面。
对方能去拜赵五爷的码头,说明至少处于他父亲的档次,而且又是白河挖矿的那帮子,可想而知关系多错综复杂。
“牛哥。”出去喊人的壮汉先行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