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妻子随着自己奔波了这么久却没有分毫怨言。
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。
但再过一段时间,很可能江燃的学业就无法继续,女儿脸上的笑容也会越来越少,妻子会变得更加辛苦。
每每想到这些,白远山都自责不已。
倘若自己不是如此急功近利,再稳扎稳打几年,应该就不会落到这种局面。
“远山,想什么呢?”秦韵看着忧心忡忡的白远山,朝他使了个颜色。
自己则是稍稍挪动步子,隔开了白菲菲和江燃的视线。
“没什么。”白远山快速收拾好心情,走过去笑着拍了拍白菲菲的肩膀。
“今天坐我家菲菲的车,让我看看你技术怎么样。”
白菲菲伸出拇指抹过鼻子,一脸神气:“我可是秋名山车神,过弯不减速的那种。”
“不信你问江燃。”
转头却看见江燃拖着行李箱跟秦韵已经走出去好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