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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问题是他大哥现在这种情况,还真就不敢有半点差池。
如果说南都市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平息此事,也唯有齐敬山一个人。
“江燃怎会如此冲动?”齐敬山老脸纠结在了一起,他记得不久前才和对方提过宗师和官方的默契。
想弄死杜洋方式很多,随随便便扣个罪名上去,其他宗师知道也大抵不会过问,这本就是武道宗师一定限度内的特权。
可偏偏江燃选择最简单,也是最无脑的方法。
“这件事你先烂在心里。”
齐敬山迟疑片刻,还是叮嘱谢远道。
猜测归猜测,除非抓住实质性证据,否则没人能管到这茬。
谢远这种话在没有定论前,不能传入楚济川和谢恒耳中,否则就算人不是江燃所杀,那也得被无缘无故按在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