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听到这些说辞,不由微微颔首,等她话音落罢,方才补充道:“不错,你应该是想筹钱修学校,所以想卖个高价。”
“但无论想卖多少,总得有个心理预期吧?我带的钱要是不够,燕玉情可以作保,由她的父亲来支付。”
燕玉情愕然的抬眼看着他,眼下痣轻颤。
江宗师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?她被江燃一句话弄得有些心态失衡。
林牡丹看着一脸凛然的江燃说着奇奇怪怪,类似吃软饭又不太像的话,不禁哑然失笑。
“行了,别一副得不到就吹胡子瞪眼的孩子气。”
她看着年轻到过分的江燃,眼神中的警惕早就消散的一干二净。
燕玉情不知道江宗师听到这句话是怎样的心情,但她的确感到诧异。
原来那种凝如实质的寒意,在林牡丹看来,也仅仅是胡乱发火的孩子气么?
林牡丹稍稍顿了顿,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继续开口:“不是我不愿意将起阳枝卖给你。”
“只不过起阳枝被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给偷了。”
她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。
“我原定长假卖掉起阳枝,再去银螺山当地考察一下,筹备修路和建学校的事宜,就因为这个逆子,好好地计划全都泡了汤。”
林牡丹家资丰厚,早些年还投资了很多公司,不过再厚的家底,也禁不住日复一日的办学和扶贫消耗。
起阳枝这笔钱用完,林牡丹估计自己也就六十多岁跑不动了,谁料家里那个兔崽子竟然会干出偷东西的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