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坏,执法的人不应该去抓那个男人么?”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。”胡扯八道了半晌的中年男觉得不能让别人拆穿自己的谎言,免得颜面尽失,眼睛抓了转立刻有了对策。
他直接将声音压得微不可闻,“我们这会儿能看到执法人员出现在刘家村,八成是因为姓刘的已经没了。”
“唯有这种情况,执法官才会连刘家一并封锁。”
他这会儿纯粹想着先把自己的话给圆了,至于刘元富这回八成是出了大问题,就算之后被人发现没死,也不可能为这点无可考证的谣言拿他怎么样。
这人完全没有料到,他这一番话的确是胡言乱语,但却阴差阳错的得出了正确的结论。
“踏马的,这瘪犊子的确该死,母女花,老子做梦都不敢想。”
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怂样,我做梦就敢想。”
“姓刘的这么有钱,搞个水产养殖基地还骗补贴,上面也没人管,这下子好了,仗着有几个臭钱上蹿下跳,搞得连命都没了。”
“依我说这人呐,还是安分守己最好,我们搞点庄稼,打点零工,虽然没多少钱,但活的也没他那么提心吊胆。”
这群村民显然对刘元富的死并不同情,甚至有种十分快慰的感觉。
其实这就是一种简单的仇富心理,先是听到刘元富由于金钱的缘故,轻而易举的过着他们艳羡无比的生活,说不妒忌显然有些自欺欺人。
当有这种仇富心理出现的时候,在闻听刘元富在享受一对母女花的过程中被人打死,这群村民就获得了一股较为强烈的快感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