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涂山染柒？”

“这是哪？”

“你没死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死？”林善看向她，“刚刚发生了什么...”

涂山染柒围着林善转了一圈，眼中满是惊异，开口道，“身材不错啊？”

林善：“......”

等林善幻化出衣服，涂山染柒问道，“你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
林善摇了摇头，“呛水后我就出现在空中，然后被人送了过来。”

“两位神灵在打架罢了，神仙打架凡人遭殃，这么一会就有接近十亿狐民丧命。”涂山染柒道。

林善向下看去，入眼所见几乎全是海水，林善直到现在才看到狐族城市是什么样子的，只不过是被淹没的城市。

高数百米的大楼至少被淹了一半，到处都是残檐断壁，被拦腰折断的大楼也是多不胜数，数艘庞大的战舰悬停在上空救援狐民。

“这下面只是被波及到的区域，虽然有伤亡，但是极少，真正伤亡大的地方在那里。”

涂山指了指前方一眼望不到边界直插云霄的庞大山体。

“你不伤心吗？”林善见涂山染柒这么淡定，不由得问道，这可是数以亿计的狐民。

“本来挺伤心，你还活着就不伤心了，这些死的只不过是普通狐民而已，很快就会恢复过来，丝毫伤不了狐族的根基。”

听了这话，再看涂山染柒冷淡的表情，林善不由得想到了狐族的政体，他们以文明整体的角度去看待事情，死这么多狐民不会损伤狐族文明的根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