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。

或者是...

一个男人。

是一道有些飘忽的身影，一会是女人，一会是男人。

女人身穿一件高腰连衣裙，搭配一双白色长靴，头上的白发披肩，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金色腰带，微微晃动，显得既温柔又温婉。

男人穿着一件素雅的长袍，里面搭配一件白色衬衫，长袍侧边上有两个口袋，一侧口袋上缀着一个精致的金色表针。

这两个形象在来回变换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或者说...你们是谁？”

白色流光在掌心汇聚，缓缓形成一柄剑的形状，长剑指对面虚影，无形的气势荡的林善衣袍飞舞。

这时候他才发现，自己竟然有些透明？

嗯...他现在是完全的诡体形态。

也就是说，他现在是灵魂体，但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，意识也很清醒，并没有被影响。

这是怎么回事？

炽白的剑芒照亮整间屋子，也透过屋子照亮外面的世界。

透过窗户可以看到，外界飘着蓝色的灵魂，如繁星点点...无穷无尽。

这里真的是地狱？林善想到最初听到的那句话。

那男女变换的身影开口，吐出幽冷的音节，时而男声，时而女声。

“如果命运轨迹没有出现大的变动，你应该是知道我的。”

“你可以称呼我为偶姨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