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周围堆积成山的恶堕尸体，尸体的腐烂的臭味弥漫，令人作呕。

“按这样形式守下去，或许真的可以守住。”

“难。”林善摇了摇头，“‘逐火’还没发力，就像是狗啃骨头一样，难啃的骨头放在后面慢慢啃，万族这么多族地，它们现在有事做，自然不会太在意我们。”

一个月后。

周围汇聚的小恶堕，突然迈着整齐的步伐继续往前进发。

“嗯？”林善站起来，精神力扫描周围。

没有序列7恶堕的影子，这些小恶堕怎么会自己动起来？

“麻烦了，恐怕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变化...”

林善从原地消失，进入族地，累积了一年的信仰瞬间涌向他。

吸收完这里的信仰后，林善再次出现在族地外，发动‘诡像天地’，数万米长的树干出现在手中，树干对着大地横扫，数十公里内的小恶堕瞬间被扫净，一缕缕黑色的怨气涌入林善体内。

怨气在进入林善体内的时候已经被分解了七七八八，剩下的也瞬间被信仰冲散。

这是人族特有的特性。

如果杀生是为了人族族群，不会沾染怨念。

说是不会沾染，只不过是减少绝大部分，但依旧需要承受部分。

十万米高大的林善，看向远处，目之所及，已经被恶堕群染成了黑色。

却不见任何一只序列7恶堕，大部分都是没有特性的小恶堕，剩下的也基本都是序列9恶堕，序列8恶堕都很少见。

林善的眼神凝重，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