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白什么了？”云启看向林善。

“仇恨海。”林善道，“一切的原因都在仇恨海身上。”

“四境中，那些拥有智慧的植堕族，就像是一杆标尺，衡量着善意和恶意。”

“仇恨这种东西，无智慧的野兽有，有智慧的生灵也有，两者的仇恨有本质的区别。”

“想要拥有野兽的仇恨，必须毁了它的家园，杀了它的族人，而且这件事必须它亲眼所见。”

“如果野兽有了智慧、有了文明，再想拥有它的仇恨，只需要一个谣言，一个共同的敌人，不需要亲眼所见，不管身在何处，整个族群都会因为这件事产生或多或少的恨意。”

听到林善所说。

三人的表情逐渐放松下来。

只要敌人有弱点，就肯定有方法对付。

海玲娜醒悟的最快，“如果是这样，那接下来我们跟它们打舆论战就好了，找到事情的真相，并公布，如果四境那些植堕族知道真相，仇恨自然会消散，没有驱动战争的恨意，火树应该就会停手。”

“想得太简单了。”林善摇了摇头。

“现在这种时候，不管我们拿出什么真相，他们都可以说是我们捏造的，而且，我们没办法在四境中传播所谓的真相。”

“难道能让我们的人在大街上喊着...这一切都是逐火自导自演的吗？”

云启刚刚露出的一点笑容立即消失，继续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，“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？”

“我哪知道？”林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，真以为他是全知全能的吗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