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用说，肯定是这张。”光鸟毫不犹豫的抽出一张。

软泥生灵满意的点了点头，“没有选鸟，看来你这场啤格斯没有白来。”

“这么多钱总不能白花吧？”光鸟将一只翅膀搭在车窗上，偏头看向窗外，突然感觉不对劲，又将软泥生灵手中的另一张照片抢来。

“穆尔姆·清水！”

“发现了吧，你的顶头上司也在这度假呢，要我说，你就没必要那么早回去。”软泥生灵依旧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
“不行，我真没钱了，祂在这...我正好可以回去摸鱼。”光鸟用翅膀摸了摸下巴，余光又瞥向林善，意识到不妙，这人...会不会是那家伙派来的卧底？

光鸟从翅下拿出一根烟，打算试探一番，将烟递到林善面前，光鸟假意询问，“兄弟去哪儿？要不要来一根？”

烟管上‘神州烟草集团‘六个字吸引了林善的注意力。

从这光鸟和烂泥的谈话中能听出来，这两位都不简单。

或许都是神灵层次，林善抱以警惕的态度，略带歉意的说道，“不好意思，我不抽烟，我就去前面的深蓝大通道。”

光鸟一眼就看出了林善的小心警惕，顿时心里有了数。

不再搭理林善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
林善长舒一口气，外面的世界很大，却也很小。

以往难以遇见的神灵，现在随处可见。

就像他现在很少再见到普通人和序列9一样，这就是层次的转变。

当然，前提是环境，如果还在人圈周边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