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乎的，还有毛发，五官鼻子...

这是个人。

林善往后退了一步，眉头轻皱。

随后精神力骤然爆发，将前面那个疑似人的‘东西’包裹。

林善瞳孔微微一缩，前面的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，就连林善自己都分不出真假，不仅如此，他还是活的。

“你是谁？”林善沉声问道。

“我是你。”对面传来声音，赫然和他一模一样。

林善眯起眼，一道璀璨的圣光在手中凝聚，骤然打出，攻击直接穿过，打在后面的墙上，只留下一点看不见的痕迹。

“不错，这很林善。”对面的声音响起，“不要白费力气，我和你不在同一个时空。”

“不在同一时空？”林善很难相信他的话，以他如今的程度，任何一道攻击都可以造成时空凝束的现象，在他眼中没有时空的划分，从现在攻击到隐藏在过去的敌人并不难，所谓的时空不过是历史力量的显化。

而对面身上，明显没有历史力量。

“没错，你在过去，我在未来，过去怎么能攻击未来的自己？”

“你想说，你是未来的我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呵呵。”林善以冷笑回应，既然命运不是既定的，那就不存在未来的说法。

“我知道，你不信，但这就是事实，我没法和你解释太多，也不想和你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