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的寒风吹在比武场上,方圆十丈的空地足够他们施展。
那鲁图和王越双眼对视,前者眼中充满了杀戮的渴望,魁梧的身子提着两把足足有七十斤重的斧钺,藐视前方的敌人,身子时不时动弹一下,显然已经等不及了。
王越面色平静,任由寒风的吹袭,如剑般站立,只有一双眼睛在上下扫视,如若从他的视线看向乃鲁图,就可以发现,他是在观察敌人的关节与咽喉等致命处。
张让颤颤巍巍的走上前,站在二者中间,拿着一杆小旗子,确定双方都准备好了之后,尖声道:“大汉与鲜卑比试第一场,开始!”
说完,连忙小跑离开,生怕下一秒就把小命交代在那里。
“汉人!死!”那鲁图大脚踩在地面上,高举斧钺向前跑去,两百多斤的身体奔跑,都引得地面上一些细小灰尘扬起。
右手推剑出鞘寸许,王越双眼微眯,对付这种体形的敌人,攻击胸口等地方是没什么用的。
最好的是打断他的关节,尤其是下半身,一旦手筋、脚筋被挑,哪怕他有万斤巨力,都用不出来。
现在王越要做的是扛过他的前三次攻击。
斧钺这些重武器,杀伤力最高的就是前面的攻击。
俗话说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也是这个道理。
电光火石之间,那鲁图已经跑到王越面前,手中斧钺猛然挥下,带着沉重的破空声。
“先试试你的气力斤两!”王越抬起白虎剑,脚下马步扎稳,作格挡状。
铿锵!
一阵金石交鸣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