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眸,就这么淡淡看了他一眼。
和连立马闭上嘴,不敢再多说一句。
这个眼神他从小看到大,一般都是父亲打定主意的标志。
要是自己还敢哔哔,那么等待自己的,要么就是被吊在树上抽,要么就是穿上护具跟父亲来一场摔跤。
别以为跟檀石槐摔跤好玩。
手别子,夹摔颈,勾踢抹颈摔,推肘摔......
一场擂台赛下来,少说也被摔几十次。
就算是穿上护具,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都是稀松平常。
和连怀疑要不是自己命大,都可能被自己父亲玩死。
无奈之下,只能带着一众卫兵退了出去。
但也是在祭祀之地外围圈起一个包围圈。
保证等一下要是事情有变,可以第一时间赶过去。
看着自己儿子退出去后,檀石槐环抱双臂,对黑袍人说道:
“有什么屁话就快说吧,我赶时间。”
“赶时间?赶侵略大汉的时间?”黑袍人笑了一下。
檀石槐双眼瞳孔猛的一缩,面色不变,冷声说道:
“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。”
“孰是孰非,鲜卑王自己清楚。”
黑袍人也不戳穿,开口说道。
檀石槐在祭坛上踱步起来,转头问道:
“那么,你能给我什么?”
黑袍人双手高举,以极具煽动性的语气高声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