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惹的剩下的守军胆战心惊,拿着武器的手颤颤巍巍的,直接掉头就跑,甚至嫌身上铠甲笨重,一路逃,一路扔。
几名并州铁骑调转马头,围杀抱头逃窜的洛阳守军,吐槽道:
“这真的是洛阳的精锐吗?怎么感觉比鲜卑人还好对付?”
“杀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人,他们就开始逃跑了,难怪之前鲜卑南下如此容易。”
张角羽扇轻挥,“奉先他们打开了局面,一步错,步步错,段颎已然败我半子。”
“通知大阵将士们,缓步推进,弓弩手适时掩护。”
“东西拐子马,注意敌人的骑兵。”
“诺!”传令兵接过命令,把命令传递到每个将领校尉手中。
整个军阵如一架战争机器一般动了起来。
滔天杀气一度破开天空的云层。
吓得不远处的洛阳守军胆寒。
本就是乌合之众的他们,看到自家步兵先锋的惨状,脚都开始发软,心中胆气全无。
段颎面如冰霜,翻身上马,大吼道,“传令,胆敢逃跑者,斩!”
策马来到军前,亲手结果了一位逃跑的士兵。
注视着胆小如鼠的士兵,“我说过,没有人能在这一战中逃跑,要想逃,也得在我死后。”
“现在,所有人,跟我杀!”
督战队齐齐拔刀,眼神如同刀般冷冽,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想要逃窜的士卒。
跑得最快的士兵瞅着地上同僚的尸体,不由得退了回去,这时被段颎安插在队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