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不容易过来的。”
袁逢挥了挥手,“行了行了,客气的话就别说了,情况紧急,赶快过来吧。”
袁隗深深吸了一口气,满脸的不殆。
“那个张角是想干什么?!”
“平民什么档次,我们什么档次,凭什么法律要加到我们头上?”
头绑白条的杨彪沉声道:“礼记曾言:国君抚式,大夫下之。大夫抚式,士下之。礼不下庶人,刑不上大夫。刑人不在君侧。兵车不式。武车绥旌,德车结旌。”
“此乃圣人之言,不可改!”
“吾父之死,我也要讨个公道。”
荀爽面色阴沉,这位硕儒通习儒道,先后著《礼》、《易传》、《诗传》等,平生最为尊崇儒学、重视礼制,极力维护君臣、父子等级。
张角这人人平等的观念简直是将他的儒心按在地上摩擦。
这时候也最不平静,怒道:“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天定也!张角如此作为,妄图将吾等与平民划为一谈,我绝不答应!”
身为陈球之子的陈珪站起身,父亲跟阳球一起被处死,已经让其他世家隐隐对陈家有了信任危机,他此时必须得拉回其他世家的信任。
环视一周,开口先吹捧一下。
“在座的哪一位不是饱学之士,家学渊源,颍川荀氏,是荀子的后代。河内司马氏起源于秦末殷王司马卬八世孙。吴郡陆氏,乃妫姓田敬仲之后。张角这太折辱我等了。”
“现在为难的是那张角贼道手中有着太平军七万,吾等家兵合计不到他的零头,实在是难对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