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,乃汉贼也!”
除了公孙瓒、刘备等少数人依然抬头外,大多数诸侯默默低下头,一位诸侯辩解道:
“盟主可不能这么说,吾等手中兵士亦是损失颇多。”
袁绍辨认他的面容,是济北相鲍信,这一次自己把他安排在北面城墙,压根就不在东面一线战场,就算是说破天,面对的敌人顶多也就千来号人。
这点人都吃不下,还损失颇多?
袁绍讥笑一声。
“大多是在逃亡路上殒命的吧。”
“盟主你......”鲍信涨红了脸,想要辩驳两句,张着嘴支支吾吾了半晌,默默低下头去,因为这的确是实情。
自从他弟弟死了后,鲍信手下便再无可战之将,使得其也没了正面杀敌的勇气。
主帅都是这个样,他手下的兵卒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纷纷有样学样,被太平军一打,便做鸟兽散。
见鲍信不再言语,袁绍气稍微降了下来,把目光看向一边默默喝着闷酒的袁术身上,夸赞道:
“这还得多亏我袁家袁公路出兵相救,不然怎有尔等从容后撤之机。”
“多谢公路将军仗义出手。”
方才低头的诸侯们这时纷纷拱手,要不是袁术出手断后,他们手下兵将可就不是折损这个数了,少说也得翻个倍。
袁术被袁绍一点,拿着酒樽的手忽地僵住了,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,摆摆手,“呵,呵,不用谢。”
看着端坐在主位,安然无恙的袁绍,袁术攥着酒樽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