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言论行走,咱们势力稳固下来了没错,可那黄巾贼呢?他们不也一样能站稳脚跟吗?眼下黄巾贼势大,已占青、徐、冀、兖、司隶、并六州全境!就是豫、幽、扬三州,也是摇摇欲坠。要不是太守回来得早,这荆州,也得插上黄巾贼的旗帜!”
“若不趁着黄巾贼立足未稳,予以重击,等到他们稳定下来后,就轮到他们来打咱们了!这个道理你们不懂吗?”
“况且吾等与那张角的关系,正如天穹日月,日进则月退,月进则日退,天无二日,地无二主,哪里有一同悬在空中的道理?!”
一番言论,挥斥方遒,引得方才低头的士子们微微抬起了头,眼中归属于炎汉的余火熊熊燃烧。
跟在那名颓唐士子旁边的几位南阳士子摇了摇头。
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总不能不听太守的话吧。”
“呵,我们不过是一群下品官吏,官位最高者在先前那场堂议中也说不了几句话,为什么要去干涉呢?说不得还会平白无故惹来祸端。”
面对这卷土重来的颓丧言论,佩剑士子放声大笑,一对如剑的目光瞅准了一直泼冷水的几人,直把他们看得酒醒了大半。
稍会又环视一圈,看向了所有人。
默默吟诵起在场所有人都会背的一篇文章。
“十年春,齐师伐我。公将战,曹刿请见。其乡人曰:“肉食者谋之,又何间焉?刿曰。”佩剑士子顿了顿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肉食者鄙,未能远谋!”
“昔日有他曹刿,今日便有我徐庶!”
言语内的豪气,欲要把天上的云彩给震碎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