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平公主的保护密不透风,终究是闷坏了宇文娥英。
肖元元紧闭嘴唇说不出话来,一瞬间的脑子完全是木掉的,只有手中的祝词在微微的颤抖。
宇文娥英察觉出不对劲:“元元,你怎么了?”
肖元元深深吸了一口气,缓了缓:“没什么!”那声音完全不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一样。
“你若是不舒服,便将手中的活计交待给小七吧!”宇文娥英担心道。
肖元元摇了摇头:“奴婢……为郡主准备了生辰礼,待明日生辰宴过后,再呈给郡主。”
听到肖元元为自己准备了生辰礼,宇文娥英并没有多开心,一来她知道肖元元的吃喝用度都是公主府的,不会有什么贵重的礼物。二来是当前肖元元的状态,实在太差,与其说是要送礼物,实际是在转移话题。
“你不必花费的,生辰宴我都不在意,生辰礼不算什么的。”
乐平公主费尽了心思为宇文娥英办的生辰宴,终是压得宇文承受不住,反而生出了逆反的心思来。
肖元元能体会到宇文娥英的压力,同时又为乐平公主感到委屈,便哑着声音说道:“郡主可知道,奴婢的生辰是一年一过的。”
“这是你们江南的风俗?”宇文娥英问。
肖元元点头:“是,可我已好几年没有办过生日宴了,你可知为何?”
“是因为打仗吗?”宇文娥英道。
肖元元摇头,“不是,是因为一个词。”
“什么词?”
“母难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