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晋王妃听着,脸上也淡淡笑道,“是父皇和母后教得好,可省了我不少的心呐!”
乐平公主突然敛起笑容,似是想起了什么,轻轻‘啊’了一声,转头向白鹭子道:“云昭训既与唐国公夫人有了争执,她们的席位便不能相邻了。”
白鹭子也想到这一点,忙问:“那……公主觉的安排到何处,比较好?”
“阿姊是把云昭训的席位,安排到唐国公之后了吗?”晋王妃问道。
“是呀!她毕竟只是个昭训,可若不在唐国公之后,再往后排就不合适了!”乐平公主忧道。
晋王妃思忖了一下,道:“阿姊,我的席位应是在唐国公之前,不如把云昭训的席位,排在我的对面,与我并肩。”
乐平公主不以为然,道:“那就太抬举她了!”
“可她毕竟身后还有太子呢!”晋王妃道。
乐平公主嘲道:“太子见我,也得唤声阿姊的。”
“阿姊——”晋王妃劝道:“我知道阿姊不喜欢那云昭训,她这种轻狂之人确实不值得交好,可若是把她逼成一个仇人,岂不是更会坏事!”
真是一语中的。
乐平公主想了想,觉得晋王妃说的也有道理,只好拉住晋王妃的手道:“只是要你与她并肩,委屈了你。”
晋王妃笑道:“阿姊莫要这样说,今日我连西偏房都没有进,直接被拉到你的房里,阿姊如此护着我,我还在乎那些席位嘛!”
乐平公主轻轻拍了拍了晋王妃的手,转头对白鹭子道:“就按晋王妃说的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