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昭训脸色一白,气道:“放肆,窦宝林,你为了一个小奴婢要与本宫作对吗?”又看了一眼李渊:“你不如问一下唐国公,他想不想要一个祸害回去,伤了与太子的兄弟之情!”
众人皆是一愣,云昭训这是公然把自己的好恶,与太子和朝臣绑在了一块儿。难不成因为她和唐国公夫人不和,就要太子跟唐国公决裂吗?太子宫怎会有如此愚蠢之人?
李渊站起身来,双手扶着窦氏道:“昭训与夫人的争执是一回事,本王与太子乃是血亲,是另一回事。至于唐国公府上添什么物件儿,加什么人口,一向都是夫人定夺,本王不用操那份心。”
说完唐国公夫妇互视一笑,人家夫妇一心,云昭训挑拨不成,心中更恨,便又转向乐平公主,“阿姊,你府上的奴婢惹出这些是非来,怕是留不得了。公主府一年到头赏出去多少奴婢,阿姊怕是也记不清了,区区一个奴婢,我都先开口了,你就给我吧!”
真是恬不知耻,这争端分明是她云昭训起的头,却把罪责全推到了肖元元头上。
乐平公主脸色如常,不动声色,一旁看戏的晋王妃却‘噗哧——’一声,笑了出来。
云昭训顿时心生不悦,“晋王妃,你笑什么?”
晋王妃没有理会云昭训,而是将头转向乐平公主:“阿姊,我就说吧,肖元元此人在你府上,是个祸福难料的,你看,这不就招出事儿来了么?”
乐平公主叹口气,赞同道:“说得也是!”
晋王妃回头看向云昭训和窦氏,柔声说道:“云昭训,还有窦夫人,你们二人死了这份心吧,那孩子我早就看上了。我族中的一个弟弟,在太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