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。”身侧一个女史奉承道。
云昭训看着镜中的自己,亦是得意:“绫罗珠钗算什么,太子喜欢的又不是这珠钗,而是本宫。”
“是是是,”那女史连忙改口,“宫中风华万千,不及昭训一半,只是……”
见那女史意有所指,云昭训不禁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
那女史犹豫了一下,似是为难道:“只是这绫罗华贵、珠钗精美,但都是太子妃的规制,不能跟着昭训示人,只能锁在这深宫内苑之内,实在可惜。”
云昭训目色一凛,瞪了那女史一眼,只是怒道:“锦衣夜行,何其无味。”
那女史谄笑道:“这又有什么办法,太子妃毕竟是朝臣命妇认定的东宫之主,您就算再得太子喜欢,也得忍忍!”
“那要忍到何时?”云昭训气恼的将手中的钗子丢到台上,狠声问道:“那元氏呢?还没死么?”
众人不敢回话,正在这时,门外走进一个宫婢,弯腰呈上一份柬帖。
那宫婢是云昭训派到太子妃身边,监视太子妃一举一动的。
“这是什么?”云昭训问道。
那宫婢道:“今日乐平公主府给太子妃送了一份柬帖,请太子妃年后入府聚宴。”
云昭训冷哼一声,“元氏那身子能去聚什么宴,乐平公主送请柬,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!”
身旁的那女史解释道:“昭训有所不知,据奴婢所闻,这次乐平公主的年宴,与以往不同。”
云昭训不以为然,但还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句:“有何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