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府无甚干系。而且乐平公主到最后都给足了她面子,事后想想,也该给乐平公主道声不是。
若是太子妃去赴宴,只怕会扫了乐平公主的兴,丢了东宫的脸,反而对太子不好。
云昭训越想越觉得,此次家宴,自己必去不可,却丝毫没有顾及到,那请柬是给太子妃的。
云昭训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一遍,真是浑身哪儿哪儿都好,不见丝毫的错处,脸上浮出一丝自得的笑来:“这明珠金衩,凤袍玉带,锁在这深宫实在可惜,不如就让它们显于人前,不至于白白浪费了!”
那女史凑上前,奉承道:“昭训能带这些珠钗重见天日,是天之幸也。”
这边云昭训盘算明明白白,可谁知太子竟然意向不大。
“初十啊!”杨勇看着云昭训面露难色道:“那日我已跟高相和苏相约好了谈事,即便事后赶过去,想必阿姊那边的年宴已撤了吧!”
云昭训脸色不佳,“年节下,不去给自己的亲阿姊拜年,反而向着外臣,难怪皇后娘娘越来越看不上你了。”
杨勇面色一白:“我是太子,亦为储君,阿姊虽是长姊,于我也是君臣,哪有储君给臣子拜年的道理。”
云昭训不依不饶道:“太子又如何,难不成你当了太子,就不要阿姊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