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平公主看了看身旁的白鹭子,问道:“我让她给越国公府送两坛酒,她送了多少?”
白鹭子伏身道:“两坛。”后又加重语气说了句:“两大坛!”
“最大的那两坛?”乐平公主问。
白鹭子点头,“肖元元说,最好撑死他!”
乐平公主重重喘了一口气:“真是个能败家的!”
怪不得越国公府的回礼也不小。
“公主又不是不知道,那肖元元从来不把银子当钱花,只当流水去!”白鹭子也抱怨道。
蜀王离得远,听不清楚乐平公主在嘀咕什么,问道:“阿姊有何不妥么?”
“啊——没事!”乐平公主回道。
一旁的晋王妃听得清楚,浅笑着问道:“怎么,那肖元元私自把阿姊的酒拿去送人了?”
乐平公主回了一个无奈的表情:“无妨,就是出手大方了些。”
席间谈笑晏晏,正是其乐融融之际,忽然一婢子匆匆进得堂来,行至堂前行了一礼,“禀公主,太子宫云昭训驾到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,晋王妃悄声向乐平公主问道:“云昭训为何会来?”
乐平公主脸色一凝,她也想不通云昭训为何会来,转头看向太子妃,只见太子妃呼吸转急,面色惨白。
太子妃对上乐平公主的目光,辩解道:“阿姊,我亦不知。”
谁都猜不到为何云昭训会来。
正在众人疑惑间,只见那云昭训不待通传,便已携一众宫婢,直接进得堂来。
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