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肖元元闷在府里,造了两天的酒,恨不得要把酒库装满。
乐平公主这日得闲,细细拨弄着宫里刚赐下的玉脑香,听着白鹭子汇报府里的琐事。
听白鹭子汇报完后,“肖元元这番下江南,这几日来,有跟你要什么东西做行李吗?”乐平公主不经意的问道。
“没有?她现在一门心思的酿酒,面都没见几回。”白鹭子道。
“酿酒,她酿那么多酒做什么?”乐平公主问道。
白鹭子笑了笑,“许是上次因为给越国公府送酒的事,被公主责怪了,想补救一下吧!”
乐平公主哼了一声:“本宫不差那两坛酒,况且就算要补回来,用得着酿这么多么?”
白鹭子也有些不解:“那她是为了什么呢?”
“多半是上次骂了她,不服气,干脆把酒库装满,故意嘲讽本宫的。”乐平公主气道。
“怎么会?她不敢!”白鹭子替肖元元解释道。
乐平公主抬头看了白鹭子一眼,冷冷地哼道:“她有什么不敢的,一个没看住,就想着把小娥英拐到江南去。天天放在眼前看着,居然还能背着我跟晋王打赌,亏我觉得她是个老实的,谁曾想到她背地里的心思能玩出一朵花来!”
白鹭子瞪大了双眼,乐平公主说的这些事情,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。“公主是从何得知的?”
乐平公主点上玉脑香,笑了笑:“她心思不少,就是年轻了些,太容易相信人了。”
看来是田嬷嬷告得状。
“那……公主是否要敲打敲打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