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元元缓缓抬眼,点了点头,眼中逐渐恢复了神采,却像是在脸上挂了一个面具,言辞恳切道:“智顗大师,我来的目的是为了帮晋王劝说您下山的,想必大师已经猜到了。”
智顗大师点点头,道:“晋王殿下看中的是老衲这前朝旧客的身份,老衲不愿再卷入世俗之中,当中原由老衲已多次向殿下言明,施主不必多说。”
肖元元点头,“这我知道,不过我也是受托前来,若是我就这般下山去了,晋王那边我也不好交待。不如这样,大师留我在寺里住几天,日后好向晋王殿下交差,我保证不给寺里众师父添麻烦。”
肖元元身为女子在寺中多有不便,智顗大师刚想推辞,但又想起若是她因此被晋王责难,也是一桩罪过。因此便生了恻隐之心,道:“寺中清贫,施主怕是受不得那清苦。”
肖元元笑了笑,“多谢大师,不过几天而已,总比下山就受罚的好。”
智顗大师想着若是因此让这女子免受了责罚,世间也少了一份罪业,便安下心来,向身后的弟子吩咐道:“智晞,去为三位施主,收拾出两间禅房来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身后一个清俊的少年僧侣应道。
不多时,便收拾出两间禅房,肖元元拜谢了智顗大师,便随那号智晞的小师父去了。
两间禅房,自然是肖元元与绾清一间,而宋霜单独一间。
待那智晞小师傅告辞之后,绾清与宋霜帮肖元元整理行李,肖元元没有动手,只顾自已喝着水,还道:“这寺里的水真不错,好久没喝到这么好喝的水了!宋霜,我的茶叶呢?”
“肖娘子稍等——”宋霜忙去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