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问道:“今日可有安排?”
当中一个侍从道:“回县公,今日并无安排。”
陈叔宝点了点头,又靠了榻上,从桌子上翻找那些没有喝完的酒壶,道:“那——便又是饮酒的好天气!”
另外一个侍从道:“今日外面有人求见县公论诗。”
陈叔宝眯着眼,无所谓的道:“天天都有人求诗,要么只是酸文酸语,要么尽是粗陋之言,不见!”
那侍从道:“今日不同。”
陈叔宝难得的把双眼睁开了些,新奇道:“有何不同?”
那侍从收了肖元元一匣子的珠宝,此时自然极力推荐道:“是两个貌美的小娘子!”
“小娘子?”陈叔宝来了兴致,“我到大兴这么久,还不曾见哪个府里有美人!可有通名啊?”
那侍从道:“那小娘子说,她叫肖元元。”
“肖元元?”陈叔宝冷冷“呵”了一声:“肖元元!不见!”
侍从回道:“那个小娘子一直不肯走,说了,就算不见,也要把这首词给县公看看!”一边说,一边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来。
陈叔宝斜着眼睛瞄了一眼,顿了一顿,“我懒得看,你念吧!”
那侍从连忙展开信,念道: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?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……”
“住口——”陈叔宝利喝道,他艰难爬起,一把从那侍从手中夺过纸来,眼睛立马就被纸上的文字吸引住了,“雕栏玉砌应犹在……只是朱颜改……只是朱颜改……朱颜改!”
陈叔宝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