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日才把玉牌交出来?”为什么她现在回了京城?杨坚想问的是这个问题。
“回陛下,此女子容色美艳,公主将她送给了晋王,一起去了江南。此次她回京本是帮晋王妃捎了家信给公主的,不料刚好遇到公主蒙冤,便忙将实情说了出来。陛下——公主确实是冤枉,请陛下明察!”白鹭子急道。
听到此,杨坚便更想见见这个肖元元了,问道:“既然肖元元是如此重要的人证,你为何不带她入宫来。”
白鹭子道:“那肖元元舟车劳顿,入京便病了,实在不能入宫。但为公主平冤刻不容缓,所以奴婢就先来一步,奴婢日后再将那肖元元带与陛下!”
杨坚心中犹疑不定,这事儿听着合情合理,可前后都透着诡异。他虽然知道乐平公主大概就是被冤枉的,但这莫名其妙出来的玉牌,反而让他心生疑窦。
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?
杨坚看着手中的两枚玉牌,这两枚玉牌即然是一对,那便必然都是前陈旧物。
此次皇后中毒,若不是乐平公主所为,难道跟陈朝有关?
可无论怎么说,既然公主府拿出证据,乐平公主便洗脱了嫌疑,不必关在宫内了。
“传旨,命公主府外的骁卫军即刻回宫,不必守着了。乐平公主蒙受不白之冤,就此释放,送还回府。”
听到此,白鹭子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地。
“着——长城县公陈叔宝,午后入宫谈话。”
白鹭子的心又提了起来,只听一旁的太监道:“陛下,以往按这个时辰,长城县公早就醉了,能谈什么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