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王心不安厉害,实在忍不住问道:“陛下,顺阳她到底哪里得罪了陛下?可否告知臣弟。”
杨坚哼了一声,道:“下毒谋害朕与皇后,诬告乐平公主,又在府上行巫蛊之术,意图诅咒皇后。条条都是死罪,我看你这次怎么保她。”
一句一句砸在滕王的脑门上,滕王只觉得脑子一阵发懵,缓了好一阵才缓过来些,道:“不可能,她不至于如此,就算她再不怎么喜欢皇后娘娘,也不至于走到如此地步,还有丽华,她怎么会害丽华呢?”
杨坚道:“阿瓒,你莫不是忘了,她是宇文家的女儿。朕与皇后于她而言是国仇、更是家恨。当年大隋初定,朕多次要你休妻再娶,你都死命不肯,否则怎会有今日祸事?”
滕王摇了摇头:“臣弟若是休妻再娶,便是置她于死地,若不是看在臣弟的面子上,陛下会留她活到今日么?连自己的妻儿都不住,大丈夫何以立于世?”
“你要立世,你要护住妻儿,便要将朕的妻儿赔上去么?那个毒妇,阴狠毒辣,作出这等事来,你治家不严,教妻无方,你有何脸面称自己是大丈夫?”杨坚骂道。
滕王失语,顿了顿,强言道:“陛下若没有证据,便不能诬陷顺阳。”
“你还有力气关心她?阿瓒,你当真与此事无关么?”杨坚问道。
“当然有……”滕王怔道:“我是她的夫君,怎会无关!”
杨坚怒冲冲道:“你的眼界就在这小宅小户之内,你当朕为何要私下里召你们入宫?”
“报——”正在争执间,左卫军副统领急匆匆来报,“禀陛下——滕王府后院发现有人行巫蛊之术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