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的,最好让你们势力相当,斗而不破。绝不让你们喧宾夺主,坏了我的生意。”
杨玄感和苏夔二人一阵沉默,怔了半天,杨玄感才道:“原来输也未必输,赢也未必赢。”
苏夔有些不服气,道:“我父亲也是跟随陛下多年,立下过汗马功劳。”
肖元元点头,道:“就是因为立下过汗马功劳,所以不能随便处置。但是只要陛下开始处置,必放大招!”
见苏夔还是不可置信,肖元元想了想又问道:“这次江南复叛,据我所知,是由于朝廷在江南推广‘五教’之言,对吧!”
苏夔不语。
肖元元又道:“‘五教’之言,是你父亲所提的,对吧!”
苏夔知道肖元元什么意思,反驳道:“‘五教’并无错处,陛下也没有因此责罚父亲。”
肖元元呵呵笑了两声,道:“‘五教’当然没有错处,谁能说父义、母慈、兄友、弟恭有错呢?
但是你们对象搞错了!就好像‘饭前要洗手,走路要穿鞋’,这话你说两岁小儿听,当然没有问题。但你说给一个大人听,你把人家当傻子么?
陛下虽然没有责罚苏相,是因为罚也罚不出什么来,但你放心,他心里都记着呢!哪有老板不记仇的?”
说到此处,杨玄感竟觉得有些开心,幸灾乐祸的叹了一口气,拍了拍苏夔的肩膀,“苏兄啊,为弟发现去江南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苏夔脸色一白,没有回话。
肖元元叹了口气,对着他道:“苏兄,你知道,更恐怖的是什么吗?”
苏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