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殿,而他们的夫君都在这里。
好歹都是认识的,肖元元便微微颔首,算是行了一礼。
杨坚笑着道:“还是苏夔的眼神好,朕都没有看清,果然是你!”
肖元元望向杨坚,有些不解道:“陛下寻奴婢来,所为何事?”
杨坚看了看四周,道“无事,朕与太子游湖,偶然见你,早就听闻你诗才惊世,便召了你来!”
拿她肖元元寻乐子来了,肖元元苦笑了一下:“陛下误会了,奴婢不会写诗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一愣,这肖元元本是以诗出名,怎么敢当着陛下的撒谎?
杨坚脸色僵了僵,“肖娘子,你可知欺君何罪?”
肖元元一脸坦然,无所谓回道:“当然知道,所以奴婢不敢欺君。”
“那你的《君不知》、《泊秦淮》、还有……”
“陛下——”肖元元打断道,“这些都是别人的诗,奴婢从来没有说过这诗是我作得呀!”
“那是何人作的!”杨陛疑问道。
肖元元不好解释,只好编道:“人已故去,何必再生事端,惊扰亡魂。”
杨坚沉默不语,不敢再问下去了,他知道肖元元出身江南,写诗的人死了,怎么死的?万一跟他平陈有关系呢!这时候说出来岂不是难堪。
众人有些担忧,这肖元元无所顾忌,怕是会惹恼了杨坚。
见杨坚尴尬了起来,肖元元看了看四周,主动开口缓解道:“陛下,即是要比诗,若是作不出来,可有惩罚?”
杨坚道:“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