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两人又坐了一会儿,便有婢女来前来传话,说孙医倌已经把了脉,请二人进去。
二人听完,便急急起身,向寝殿而去。
“孙医倌,公主怎么样?”一进门,肖元元便急声问道。
那孙医倌缓缓道:“老夫已经确认了,公主此症为郁证。”
“郁症?”晋王没有听懂。
孙医倌解释道:“心情抑郁、情绪不宁、易哭易怒、神思恍惚,此为心病所引发的体症,事经大变之故!”
孙医倌所说的与肖元元所料的没有分别,肖元元道:“孙医倌只管说,要如何治。”
孙医倌沉吟了一下,道:“公主的玉体固然需要调养,最为重要的是,不但要养身,还要养心。老夫只能为公主开些安神顺气的医方,至于养心,则需要亲近之人好生陪伴安慰了!”
肖元元松了一口气,道:“多谢孙医倌,还请孙医倌为公主开方子。”
那孙医倌起身,便被一个婢子引了出去,到外面开方子去了。
乐平公主静静听他们把说完,那孙医倌一走,乐平公主便向着肖元元伸出手来。
肖元元上前,坐在乐平公主身边。
乐平公主握着肖元元的手,抬头笑着对晋王道:“我没事,阿摩你不用担心!”
晋王面带忧色,坐在榻边的凳子上,问道:“阿姊,你有什么想不开的?怎会得了这种病?”
“我现在很好!”乐平公主缓缓地回道。
晋王看了看肖元元,又冲着乐平公主开口道:“阿姊若有难事,尽管告诉弟弟,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