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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丽华,你怎么没去见你母亲,到这大兴宫来做什么?”杨坚不解地问。
乐平公主笑着回道:“上次元元不懂事,把酒全都拿走了,也不曾给父亲留上几坛,刚好这些天元元又酿了新酒,孩儿特意带了来给父亲。”
杨坚听罢,朝着乐平公主身后看了看,果然在大门外放着一个巨大的酒坛,不由开颜一笑,道:
“还自己的女儿最贴心,你那个肖元元真是好大的脾气,好大的胆子!放在朕嘴边的东西,都敢夺了去!”
话是这样说,但若是当时乐平公主拦一拦,估计那肖元元也不会这么放肆。
“一个小娘子,父亲不要计较了!”乐平公主笑着回道。
“好好好,”杨坚状似无奈道:“你心尖上的人,朕碰不得!
可你做事未免太张扬了些,就算喜欢那肖元元,你自己关在屋里宠着便是了,为何弄的举城皆知?
你母亲担忧得一晚上踢了朕好几次,一大清早便把朕赶了出来,搞得朕现在无处可去,只能留在大兴宫里。”
乐平公主笑容顿时消减了些许,道:“父亲这是怪孩儿了?孩儿若是高洁圣明,不染污淖,父亲还能放心么?”
杨坚摆了摆手,道:“由着你去,你自己放纵不要拉着朕当借口。”
“孩儿尝读史书,但凡圣人明君,底下没几个好人!孩儿若不沾些恶名,怎显得父亲圣明?”乐平公主悠悠道。
杨坚一听,顿时气道:“你读的什么破史书,曲解出这些歪理来?但凡盛世,靠得君明臣贤,朕一人得圣名,非得累死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