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商贾之事,是闹着玩儿么?怪不得当初莒国公唤你回京,你丝毫没有犹豫,便只身回来了。”
萧珏明白了肖元元的意思,点了点头,回道:“我知道,是我轻率了!”
“萧公子!”肖元元劝道:“你与我不同的,我们行商之人不是为了好玩儿才去行商的。
我们不像你们莒国公府,有封邑,有俸䘵,可以闲散在家不愁吃穿,也可以入朝为官施展抱负。
我们只有这一条路走,哪怕只是一间小小的有味馆,那也是我们的生死征战之地。
你之所以如此轻率,是因为在你眼里,有味馆只是一件好玩的事情,玩腻了便丢下,有兴致了再捡起来。
这事儿你没有错,只是不适合。”
“我不是——”萧珏反驳道:“我是真得想经营好有味馆的。”
“算了,萧公子,别为难自己了!走你该走的路,做你该做的事吧!”
肖元元说罢,转身登上马车,一刻也不想多留,向着车夫吩咐道:“回府!”
那车夫得了令,扬鞭催马,往城门而去。
萧珏愣了片刻,顿时醒悟了过来,骑马追了上去。
行至肖元元车前,冲着车窗叫道:“肖元元,肖元元——”
肖元元在车内听到叫声,心下一阵烦躁,实在无奈,便又打开车窗,道:“萧公子,道理已说得这般明白,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?”
萧珏道:“现下,不是我想不通,想不通的人是你!”
“我?”肖元元笑了笑,道:“我有何想不通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