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元元眯眼笑了笑,道:“这就是各取所需,多好呀!”
白鹭子看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肖元元,虽然眼前这人不通情义,但还算明白事理。
也许人与人大有不同,肖元元永远是肖元元,她白鹭子终究是白鹭子。
白鹭子深深呼出一口气来,道:“罢了,跟你这种没心肝的说情义,简直是夏虫语冰、井蛙语海、凡夫语道。”
肖元元伸出一根手指比划道:“这话我听懂了,想法不同,不能强融。为难了别人,委屈了自己,白家令以后还是少与我讲这些吧!”
说着说着,手牵动了肩膀,微微一疼,肖元元皱着眉头将手放了下来。
“你肩膀当真没事?”白鹭子疑问道。
肖元元凝色道:“有一点点疼!”
白鹭子心下不知怎得,有些过意不去,起身向前想抚了抚,肖元元不由得往后躲了躲,看向白鹭子的眼神带着一丝防备。
白鹭子一怔,道:“当真不用看医倌?”
肖元元摇头,“不用不用!”
“莫撑着,大不了用我俸薪去请医倌。”白鹭子道。
肖元元笑道:“真得没事,那个……”
“什么?”白鹭子问。
肖元元道:“前两天我请你办得事,可有眉目了?”
白鹭子脸色一白,前两天肖元元不知脑子里哪根筋又搭错了,竟然让她去找宫里专门给太监净身的宦官。
一来此事太过荒谬,二来白鹭子一时间也没有找门路,所以一直没有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