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但若让我成为公主的帐中之宾,确实又不甘心!”
“元元——”苏夔咽了咽口水。
肖元元看着苏夔笑道:“苏兄,我像不像一个渣男?”
“渣男?”苏夔自然不懂这个词的意思。
肖元元微叹道:“渣男么,活该被人唾骂!”
苏夔愣了一会儿,知道这话若是一直说下去,只会惹得肖元元不快,便出言安慰道:“其实杨兄他……也不是为了这些污糟话,才与你生分的。
实在是近来越国公一家受陛下信重,杨兄与他父亲同列一朝,父子二人风光无两,连家父与高相的势头都比了下去,所以才没有细细想这当中关窍。
左右东宫事闲,我没有要事在身,自然闲来能与元元走得近些!”
肖元元思忖了一番,道:“交朋友就该交你这样的,不计较,不执拗,人情练达,处事圆融,与谁都交好,谁也不得罪!可是……”
肖元元顿了顿,便是令苏夔来了兴致,道:“可是什么?”
“我若是老板,绝对不找你这样的员工,把心思都用到了人际关系上,业务能力方面怎么让人放心呢?”肖元元道。
苏夔想了想,道:“官场如织如网,若不懂得上通下达,只怕令不能行,法不能张。”
“你这是臣子想法,不是帝王心思。陛下看中杨兄,就是见他处事刚正,不通情理。既不担心他拉帮结派生出事端,也不担心他虚伪矫饰,生什么异心。虽不好用,但却可信,用着放心!”肖元元道。
苏夔脸色变了变,道:“元元此言偏激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