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乐平公主却将事情完全展露在大庭广众下,本以为自己不在意,可如今肖元元只觉得浑身冰冷,整个心似是被一根根细丝紧紧勒着,又冷又疼。
肖元元抽了抽手,想把手抽出来,乐平公主紧紧攥着,一丝也不放开。
“公主——”肖元元轻轻唤了一声,道:“奴婢……去看看外面有没有错漏!”
乐平公主看着肖元元轻声道:“元元,你怕什么?”
肖元元没有说话,乐平公主冲着郑夫人道:“母亲身上有一半鲜卑人的血,本宫身上也有!”
“那又如何?”郑夫人道。
“不止是鲜卑一族,这父子聚麀,兄死弟继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而龙阳之好,断袖之癖,男子相欢,在世人眼中也不是件小毛病而已。为何本宫要死守着礼节,孤寡一生,一点小错也不能犯,只为合得旁人的心意?”乐平公主问道。
“可你是乐平公主啊!”郑夫人急道。
“对,我是乐平公主,难道不更应该为所欲为一些么!骄奢淫逸才是本宫本分呀!我若是强干比若太子,那才是取祸之道。”乐平公主笑着道:“郑夫人与本宫母亲交好,替我劝劝母亲吧。”
郑夫人微微叹了一口气,她这次来确实是受了独孤皇后之托。
她时常入宫与独孤皇后闲谈,相交甚密,对独孤皇后的忧虑也感同身受,她虽不能直接劝说乐平公主,但对肖元元冷言几句,也是可以的。
可谁知刚对肖元元说了两句,就被乐平公主这一番教训,可偏偏乐平公主话也都在理,使她无从辩驳。
郑夫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