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宇文娥英说过,她在李府过得不开心,或许心里真有委屈。想到此,肖元元便对着那婢子道:“那烦请娘子带路。”
那婢子低头示礼,便带着肖元元转向而去。
云昭训刚刚用过午膳,正带着两个宫婢在道间闲走,远远看见前方一队人正走了过来。
云昭训一开始并未在意,猛然间发现肖元元正在其间,顿时吓了一跳,连忙转了向,躲了起来。
身旁的宫婢虽不知道为了什么,但见着云昭训躲了起来,也跟着云昭训猫在甬道旁。
待那一队走过了,这三人才探头出来,一宫婢问道:“昭训怎么了,那些是什么人?”
“嘘!”云昭出了个噤声的手势道:“小声些,别惊动了她,那人是本宫的扫帚星,见她一次倒霉一次。本宫可没那么傻,惹不起本宫躲得起!”
那一行人没有注意这三人,依旧朝着前方而去。
见那三人越走越远,云昭训站了出来,松了一口气,正想着离开,另一宫婢道:“她们再往前走,便是掖庭了,那位穿着华贵的娘子,去掖庭做什么?”那个穿着华贵的便是肖元元。
“掖庭?”云昭训愣了愣,回过头去,只见肖元元在那一行人中间,前面一人引路,后面两人压阵。
这不是带路,这是押送的阵形!
在这宫中谁敢押送肖元元呀!云昭训想了想觉得不是好事,掖庭可不是个好地方,关着这宫中最低贱的奴仆和罪奴,多少人命悄无声息地葬送在那里,是宫中最为低贱污糟之处了。
“算了,反正不关自己的事,躲开便是了!”云昭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