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个活泼可人疼的孩子。
她心疼宇文娥英,也心疼肖元元,那天她若是跟着宇文娥英入宫便好了。
宇文娥英只是嘴硬,口口声声说着不后悔,若是不后悔她又怎么会踏进肖元元的院子,摸着肖元元房中的器具,她分明是十分想念肖元元的。
田嬷嬷抚着宇文娥英的头,缓声道:“郡主,元元她生气了,人只有对自己在意的人生气,等有一天气消了,便好了!”
“会好么?”宇文娥英问。
田嬷嬷愣了愣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宇文娥英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怎么还会好呢?不会了,我与元元不会好了!”
整个公主府里,说是一片平静,其实身在其中,只觉得是一片死寂。
在白鹭子多番劝说之下,几日之后,乐平公主便带着宇文娥英前往南山别院,避暑去了。
这一去,两耳不闻京中事,直至八月中,天气转凉,一行人等才回来。
就在这三个多月里,大兴城内,朝野内外,风云变幻。
大兴城内,自不必多说,麻神大赛如期召开,轰动全城。
京中口耳相传,将麻将馆的声名推至最高处,但凡是学会打麻将的,都想去萧记麻将行玩上几把,不枉学这一场。
朝堂之上,也是风云诡谲,惊涛骇浪。
太常寺少卿苏夔与国子博士何妥因考定钟律,在朝堂之上发生争执。
何妥主张国乐应删繁就简,十二律中只取黄钟一律,废除其他的十一律,以正雅音。
而苏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