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,还要他亲自下场帮他处理人际关系的时候,便能想起你父亲的好了。”
“那陛下会为此案平反么?”苏夔问道。
肖元元理所当然道:“当然不会,当皇帝的嘛——都要脸,顶多会说你父亲受人连累了,案子肯定不会翻。”
苏夔气道:“荒唐,我父亲是朋党案的主犯,哪有主犯受从犯连累的?”
“是呀,就是这么不要脸!”肖元元嗤道。
“那陛下他到底是要脸,还是不要脸呀!”苏夔气着笑道。
肖元元摆了摆手道:“哎呀,大人物嘛,都是这样——说着要脸的话,干着不要脸的事!”
两人互看一眼,扑哧一声笑了,天高皇帝远,骂了也没人知道!
笑了一会儿,苏夔叹道:“我自认我是个通透的,可跟你一比,差得不是一点儿啊!”
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想不明白?”肖元元道。
“你说你病恹恹的闭门不出,三千里外大兴城的事,怎么能看得这么明白呢?”苏夔好奇道。
肖元元一脸的得意,道:“所谓‘两岸猿声啼不住,人在云深不知处!’”
“什么?”苏夔没听懂。
“呃……不好意思——背岔了,应该是:‘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’”肖元元举着一根手指道。
“好诗!元元好文采!”苏夔惊叹道。
“别这么说,别人的诗,拿来用用!”肖元元连忙解释。
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倒真是这个道理!”苏夔叹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