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一场,她如今独身一人在那船上,你竟也不担心?”
肖七娘觉得好笑,道:“晋王妃又不是大虫,不会吃人。”
苏夔一甩手,道:“你不懂!元元真得是,刚出狼窝又入虎穴……”
肖七娘看了看,那大船比自己的船走得快,赶也赶不上,想想算了,便对着苏夔道:“公子不必担忧阿姊,晋王妃会阿姊送回去的。公子可要继续赏景?奴婢为公子沏些茶来吧!”
苏夔想了想,当下也没有别得办法,只道:“算了,这事我改日再与元元好好谈谈,她可不能再跟那些人牵扯不清了!”
肖七娘不搭苏夔的话茬,仍旧坚持地问道:“苏公子要喝茶么?还是就此回客栈去?”
那苏夔叹了一口气,一个人看景也没意思,便道:“不喝了,回去吧!”
肖七娘回答的干脆,“是,奴婢这就去让船夫载我们回去。”
说罢,那肖七娘便转身去找船夫去了。
肖元元扶着绾清,跟着晋王妃进了船舱,一边走,那晋王妃一边道:“元元,你与我实话实说,那苏夔与你是什么关系?他三千里地跑过来找你做什么?还有你,病成这个样子,还要陪他游湖,你身子还要不要了?”
听着晋王妃的絮叨,肖元元坐了下来,轻声回道:“他家里出了事,出来散心,顺便来看看我。我与他在京中时便十分要好,见他心中郁结,便带他来游湖,为他开解些许!”
晋王妃对着肖元元地坐了下来,挑明了道:“据本宫所知,他是有家室的人,你就算再怎么与他要好,终也不过是个妾室,他如今无官无职,一介白丁,实非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