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身素服,全无生气。细看之下确如独孤皇后所说,鬓间有丝丝白发隐现,隐约间竟有了几分独孤皇后的神态来。
白鹭子扶着乐平公主于主位坐好,乐平公主冲着晋王道:“不必多礼,你先坐下。”
“是。”晋王闻言,坐了下来。
乐平公主看向宇文娥英,问道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宇文娥英擦干了泪,道:“我听说舅舅来了,来看看。”
乐平公主道:“你回去吧,我与你舅舅有话要谈。”
宇文娥英忽然想起,自己的问题还没有答案,眼巴巴地看向乐平公主,问道:“母亲,孩儿可以听听么?”
乐平公主摇了摇头,命令道:“不该你听的莫要听,回房去!”
宇文娥英顿了顿,也不敢违拗乐平公主的意思,只好屈膝行了一礼:“那孩儿回去了,母亲告辞,舅舅告辞!”
看着宇文娥英出了房门,晋王又把目光看向乐平公主,切切地叫了一声:“阿姊,到底怎么回事?”
乐平公主抬眼扫了扫晋王,沉声道:“你与娥英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……内情你应也知道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