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旁人?乐平公主眼中一亮,又黯了下来,摇了摇头,道:“算了,不用劳烦弟妇,也不用麻烦旁人了!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,何必横生枝节!”
晋王叹了口气,拜了拜,道:“那弟弟我先告辞了,还望阿姊好好保重,后会有期!”
说罢晋王便转身出门,由侍婢带了出去。
晋王走后,乐平公主呆坐良久,白鹭子十分不解,问道:“公主,晋王殿下为何不接受您的投诚?”
乐平公主回过神来,道:“他觉得我如今远离宫庭,又有些胡言乱语,神志不清,怕我投效之后,心思混乱,反而坏了他的事。”
白鹭子目光扫了扫堂外,道:“晋王真是糊涂,公主心智非常,他竟然怀疑公主。”
乐平公主摸了摸鬓间,无力道:“他才不糊涂,他一边拒绝了结盟,一边又讨好我照顾肖元元,万一有一天需要我帮忙,只要肖元元在他手上,我就得听他得话!”
白鹭子眼神一惊,这样一来乐平公主不但没有晋王想夺位的证据,反而还要受制于晋王。
“那公主……岂不受制于他?”白鹭子惊问道。
“无妨——晋王也好,太子也罢,谁得天下,我都无所谓。”乐平公主恹恹道。
“那肖元元她?”白鹭子担忧道:“她在晋王手上,岂不是危险?”
乐平公主瞥了一眼白鹭子,道:“肖元元不过是一时困顿,她能从公主府走出去,便也能从晋王手上挣脱出去。
只不过当下她在困顿之中,需要人护佑着。
再等等吧,当日我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