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肖元元。
晋王妃明白,即便今日里乐平公主那般急切地去求杨坚和独孤皇后,其实未必能得偿所愿。
陛下怎么可能让乐平公主离开他的监控之中呢?
“那怎么办呀!”晋王妃问道。
乐平公主道:“认命呀!本来它可以认命的!
可第二日一早醒来,忽然看到旁边草叶子上挂满了露珠,那鱼用尾巴扫了一下,那露珠便滚落了下来,滋润到鱼的身上。
清凉、干澈,它好舒服,好像这一生都没有过那般满足。”
“公主说的是肖元元?”晋王妃道。
乐平公主轻轻嗯了一声:“我就是那快被干死的鱼,周身在这污淖之中,仰望着那草叶子上那一串的露珠。
我忽然不怕了,只要撑过那炎炎烈日,忍着那恶臭的脏水,明天就还会有露珠落下来!
肖元元之于我,不为情欲,是为求生!”
晋王妃心有所触,深深叹了一声,劝道:“妾本不想多说什么,那肖元元实担不得公主的仰仗!”
“你胡说!”乐平公主地软软地反驳了一句。
晋王妃忍了忍,道:“公主想不想听听,妾心中的肖元元?”
乐平公主‘嗯’了一声。
晋王妃缓缓道:“在公主口中,那肖元元像露珠一样,纯粹干净,简单脆弱。这肖元元在短短半年之间,便能将肖氏商行做得名满天下,靠得是什么?”
乐平公主回话,晋王妃接着道:“以往,她对妾多有防备,妾总是看她看不真切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