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马车前,突然停下了,问道:“那李敏如今还日日在府外守着么?”
白鹭子点头,道:“是呀!连过年那日都来了!”
乐平公主哼了一声,又问:“娥英怎么样?”
“郡主不见他,平日里郡主都在暖房中种菜,偶尔出门去麻将馆玩两把。有时候怕出门碰到那李敏,郡主都特意从偏门出去。”白鹭子回道。
乐平公主点了点头,扶着白鹭子上了马车。待乐平公主进入马车后,白鹭子登上车去,坐在乐平公主的下方。
“奴婢有一事不解?”白鹭子问道。
乐平公主问,“何事啊?”
白鹭子道:“郡主回府一年多了,除了开头那几日里那李敏来过几次,被我们骂过之后便没脸上门来请了,何故这过了一年,他又上门来请,是何道理?”
乐平公主笑了笑,道:“这次他是从哪一日来上门来的?”
白鹭子想了想,回道:“自年前腊月二十五那天……对,是腊月二十五。”
乐平公主点了点头,回道:“腊月二十四,晋王回京,第二日,那李敏就上门求见了。”
“可他与晋王殿下有什么关系?”白鹭子依旧不解。
乐平公主细细讲道:“你可听娥英说过,她在李府受人白眼,多半是为着李敏的婶婶,宇文氏的缘故。”
白鹭子点了点头,道:“那李敏自幼丧父,受他叔叔婶婶的照顾长大。那宇文氏仗着长辈的身份,轻看郡主,言语上不恭敬,惹了不少事端出来。”
乐平公主道:“那宇文氏虽出身高门,哥哥宇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