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鹭子叹了叹,道:“郡主她……已经知道错了!她三天两头的往麻将馆跑,田嬷嬷跟我说,郡主常常跟她提,说元元在江南住的一定是跟麻将馆一模一样的房子,田嬷嬷还说郡主还等着元元接她去江南呢!”
乐平公主心下一痛,抚住胸口,道:“好梦易醒,她既然这么骗自己,就让她继续骗吧!”
近一年以来,宇文娥英经常与旁的人提起肖元元。
但她好像忘记了那日的事情,提起肖元元时,说得全部都是她未出嫁之时与肖元元在一起的过往。
她不说,也没有人敢提,好像那日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宇文娥英反反复复跟人提到,说肖元元曾与她保证过,等肖元元在江南站稳了脚跟,就带她去游江南。
只是因为现在住在公主府里,乐平公主不许她随便乱跑,才不能成行。
只要再等等,那肖元元一定会来京城接她的。
宇文娥英好像真得忘了,因为她每次跟别人讲起这件事,脸上那兴高采烈的神情便遮掩不住,好似她马上就能成行似的。
为着乐平公主的缘故,麻将馆后院有一私处特意为公主府留着的。乐平公主并不时常去往麻将馆,倒是宇文娥英常常光顾。
整个后院风景奇特,四季景色不同。再加上院子里的一些果子点心,甜品暖浆,就算凑不齐一桌麻将,在雅室内谈天说地也是好的。
这日里,宇文娥英便约着工部尚书杨达家的女儿杨珍来麻将馆谈天。
杨珍一脸烦恼地看着宇文娥英,道:“我要出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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